拓维人 | 胡春芳：想做如“竹”般坚韧的新一代律师

阳春三月，本是生机盎然的时节，今年特殊的新冠疫情给整个行业都带来了紧张感。

和胡春芳律师第一次约着在拓维律师事务所的茶室坐下，落地玻璃窗外是若隐若现的闽江，窗外的冰雹雨叮叮当当拍打着玻璃窗，气温骤降，窗内的茶室中香气弥漫。坐在对面的春芳一身职业西装，时尚干练的短发，虽然戴着口罩，挡不住她月牙一样的笑眼，甜甜的一声“你好”，让陌生的空气一下就暖和了。

她特别喜欢一句话：

竹子定律

春芳的履历很漂亮，从小就是个“别人家的小孩”，成绩优秀、刻苦上进，西南政法大学本硕毕业，连续6次获得年级综合奖学金，先后2次获得国家励志奖学金，念书时年年“三好学生”，工作后年年“优秀员工”。

“我并非是特别聪明的人，”春芳看着我读她的优秀简历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，“说起来不过是内心比别人多了一份坚定，说好听了吧，叫“坚韧”，难听就是“拧”啊！从选择职业开始，除了律师，我从未想过做第二个行业。”

法学生的就业方向还是比较多的，检察官、法官、律师、教授、法务等等各种和法律相关的行业，律师或许是这其中在初期特别艰难的一条路。年轻律师常常面临着许多现实的问题：实习阶段的温饱问题；初为律师时没有人脉和案源的尴尬；事业成长过程中没有好师父的带领，专业能力多年无法突破等等……许多年轻人的律师梦因为这些原因无奈放弃，拥有一份坚韧不拔的品质是成为一名优秀律师非常必要的武器。

春芳从2013年起，读研期间就辗转去过上海、广州等律所实习，毕业后回到福建一家大型律所工作，直到被拓维的税法专业方向吸引，毛遂自荐来到拓维律师事务所。当时由于政策的原因，省级律所和市级律所的实习期不能合并，春芳没有犹豫，为了来到拓维，前后多耗费了半年的实习期。

“拓维是福建少见的一体化律所，解决了初为律师时的许多现实问题，在具体的项目中，按照项目团队负责制的工作模式，建立了完整、规范的业务流程。”

说到在事务所工作经历，春芳如数家珍了起来。

“在拓维，办理税案时认识和接触很多国内顶尖的财税法专家，比如北京大学的刘剑文教授、武汉大学的熊伟教授、厦门大学的廖益新教授、李刚副教授，还有泰斗级的刑法学者，如张明楷、陈兴良教授等等……想想都很让人激动。同时，拓维还是福建省内少数被国际权威法律评级机构认可的律师事务所，年轻律师除了能够提升业务能力，拓维也非常关注我们的成长。”说到为什么没有选择更加轻松稳定的方向，她说：“律师的挑战性吸引了我，每天都是不同的！让我不想去选择其他。”

不得不说，无论是对行业的坚持，还是毅然决然放弃实习期，春芳这股“拧”劲儿确实是给她带来了更多好运，让她遇见了拓维，遇见了自己心仪的专业方向。

竹子的坚韧在于无论遇见什么样的重压，都是节错枝不弯，能承受重负，愈发强壮。

春芳说，人有时候能扛得住事也是被逼出来的。

记得2018年，盐城一个涉税刑事案件，当时团队受委托时是以税法顾问身份介入案件，后来因为客户临时要求，才配合南京刑事律师担任辩护人出庭。通知开庭的时候，自己正好在泰国旅游，回国后的隔日就需要开庭，时间非常仓促。平时观察中，合伙人们认为春芳已经具备了相关的能力，完全可以配合好当时的出庭律师做辩护人。当时她执业不到半年，也没代理过刑事案件，加上时间仓促，心里很是紧张，开庭前一晚几乎没怎么睡，最后她克服了紧张的心情，开庭效果不错，得到了律师团里资深刑事律师的认可。

这件事情之后，她收获了信心，凡事别慌，从容面对也是作为律师很重要的能力，千万别给自己设限。“至此之后，新技能get！我还喜欢上了庭审的感觉！”看来，合伙人们这次对春芳的工作安排达到了如期的效果。

拓维特有的年轻律师培养体系中，为年轻律师的成长规划了一条行之有效的路线，不让年轻律师只在杂乱琐事中工作，会有计划地根据个人能力，逐步交给他们更重要、更能提升自我的工作内容，合伙人们也会密切观察每位年轻人的成长。

“我接触过不少律所，之所以选择了拓维，一是看中了拓维有我心仪的专业方向，二是受益于拓维的年轻律师培养体系。合伙人们给了我各种实操的挑战，而我不放弃的态度也让合伙人们愿意给我更多机会进步。”

2019年，是春芳感到无比焦虑的一年。

当时团队的一位主办律师因个人原因突然离职，刚拿上律师证一年的她本想在团队里慢慢丰满羽翼，没想到一夜之间被推上了重要责任岗位上。当时的春芳一下就懵了，面对着整整一大屋子的卷宗，真实感受到了什么叫“无从下手”。除了工作量的激增，还有许许多多不曾独自面对的难题。

春芳笑说自己这个性子也有不好的时候，身体里那股子“拧”劲儿在那段时间让她备受煎熬，容易把一个小问题放大了。由于经验不足，有时被合伙人说了两句，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重话，事后想想还觉得很中肯，但就是在那个压力特别大的时期，情绪就“刷”的一下失控了，觉得超级委屈，当着整个团队的面哭，心想着老子明天就辞职不干了，现在想起来都有些丢人呀（笑）。

但凡事都有两面性，这“拧”劲儿折磨她，也帮助了她，宣泄过后，没有说走就走，坚持把该做的工作继续下去，在2019年底，随着工作步入正轨，团队新人也慢慢能够独当一面，春芳看到了胜利的曙光，一步步走到了现在。就这么一年下来，春芳迅速自我突破，成长为了主办律师，还拿到了去年的优秀律师奖杯。

“归根结底是因为内心还是认同自己的团队，认同拓维。”

许多年轻律师到了主办层级后，会对自己的未来有新的思考，一部分律师可能会选择离开律所，自立门户。可是春芳选择在拓维留下，她决定在专业道路上继续深造，把根扎得更深一些，也把自己的专业度修炼得更纯熟一些。

春芳对自己选择的专业道路有信念，于是困难都变成了养料。她认为，未来律师的优势一定是专业化，只有把业务能力扎扎实实练到家，才能做新一代有竞争力的律师。

这一路，她一来要感谢拓维的包容，很多合伙人都给了她帮助，告诉她凡事不要想得太严重，还分享了一些缓解压力的办法，同时在她的成长过程中，有意识地锻炼她，让她的进步超过了预期；二来她也感谢自己，能够直面负面情绪并进行了表达，让合伙人和团队成员有机会了解到了真实的她，给予了帮助。

现在的她，在拓维的土壤里，获得了从一位刚毕业的法学生，到今天主办律师的能量，何尝不是“厚积薄发”。坐在我对面的春芳，微笑地饮着茶，结束了这次采访。她褪去了害羞和青涩，保留了初入行业时的本真，正以势如破竹之势迅速成长着。